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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哲學政治

      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與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關系探析

      發(fā)布:包頭市社科院(聯) 發(fā)布日期:2013-10-14 閱讀:390699

       

      許麗麗

       
          【摘要】中國共產黨成立至今經歷了與國民黨的戰(zhàn)爭博弈、從革命黨到執(zhí)政黨的轉型、從領導社會主義建設到改革開放的三次重大轉型,每一次轉型都是一次適應性的實踐,每一次實踐都與中國傳統政治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為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提供了思想資源,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實踐則豐富和發(fā)展了傳統政治文化的思想內容。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適應性;傳統政治文化
       
          中國共產黨從1921年7月成立至今,經歷了三次重大挑戰(zhàn):第一次是與國民黨的戰(zhàn)爭博弈,第二次是從革命黨到執(zhí)政黨的轉型,第三次則是從領導社會主義建設到改革開放的轉型。本文以政黨的適應性理論為切入點,分析中國共產黨適應環(huán)境挑戰(zhàn)的能力以及這種適應性實踐與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相互關系。
          一、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實踐
          (一)適應性理論
         適應性是政治學中的一個概念,至今沒有一個統一的權威表述。到目前為止,較為系統地闡述過政黨適應性理論的主要有三位學者,即塞繆爾·亨廷頓、布魯斯·迪克森、彼得·梅爾。三位學者對政黨適應性理論的論述各有側重,亨廷頓將適應性界定為政黨后天獲得的組織性,即政黨適應環(huán)境挑戰(zhàn)的能力和存活能力。在他看來,環(huán)境提出的挑戰(zhàn)越多,年代越久,適應力也就越強。迪克森認為適應性是以執(zhí)政黨為分析單位的,它被定義為一種政治體系的創(chuàng)設,即對社會不同領域的需求和利益更具反應性的政治體系的創(chuàng)建。它意味著從集權到民主的轉變過程,是集權型政黨在不犧牲既有政權體制的前提下,繼續(xù)生存的一種改革途徑。與亨廷頓、迪克森相比,梅爾的適應性理論將適應與控制緊密結合,他認為維系政黨及其體系的真正動力機制在于其限制選民選擇、構建公民政治視野的持久能力和獨立變革的能力。具體而言,即適應與控制,一旦這兩方面能力喪失或衰退,政黨將遭遇風險。本文擬選取亨廷頓的政黨適應性理論來分析中國共產黨適應環(huán)境挑戰(zhàn)的能力和存活能力。
          (二)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實踐
          從1921年7月成立至今,中國共產黨作為一個政黨組織,對環(huán)境的適應能力幾經磨煉,終有所成就。
          1、1921—1949年: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實踐
          1921年7月,中國共產黨成立,在此之前,中國國民黨已經成立。雖然都是政黨組織,但指導思想不同且實力懸殊。如此實際決定了中國共產黨想要生存不得不面臨多方面的挑戰(zhàn),其中,如何擴大自己的力量并實現自己的政治訴求、如何與實力強于自己的國民黨共存,這兩個問題對于這一時期的中國共產黨來說至關重要。
          中國共產黨一成立就將領導實際的工人運動與農民運動作為工作重心,借此中國共產黨初步擴充了自己的力量。一大時全國只有50幾名黨員,1923年三大召開時全國已有420名黨員,1925年四大召開前,黨員發(fā)展到近千人,比三大時增加了一倍多,1927年五大時全國黨員總數達到57967人。[1]基于各自的利益考慮,1924年實現國共第一次合作,開創(chuàng)了國民革命的新局面,但眾多主客觀因素的影響最終導致國共第一次合作以失敗告終。為了在與國民黨的博弈中占據主動地位,1927年7月大革命失敗以后,中國共產黨將工作重心從城市轉向農村。最能體現這一轉變的是關于中國革命道路的重新選擇,放棄之前的以城市為中心,轉而走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革命道路。不僅如此,跳出中國共產黨工人階級先鋒隊的局限,將其擴展至中華民族的先鋒隊,充分發(fā)動全民族的力量,依靠人民群眾,進行人民戰(zhàn)爭。1949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成功的實踐充分證明了從城市轉向農村這一舉動帶給中國共產黨的不僅是與國民黨博弈的勝利,更是以后繼續(xù)發(fā)展的重要鋪墊。
          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還表現在思想理論層面。1938年黨的六屆六中全會,毛澤東提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口號。根據他的論述,“沒有抽象的馬克思主義,只有具體的馬克思主義。所謂具體的馬克思主義,就是通過民族形式的馬克思主義,就是把馬克思主義應用到中國具體環(huán)境的具體斗爭中去,而不是抽象地運用它。成為偉大中華民族之一部分而與這個民族血肉聯系的共產黨員,離開中國特點來談馬克思主義,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馬克思主義。”[2]當然,只以抽象的馬克思主義作為指導思想,勢必重蹈這一時期中國共產黨三次“左”傾錯誤的覆轍。
          2、1949—1976年:革命黨向執(zhí)政黨轉型的適應性實踐
          1949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共產黨成功實現了從革命黨向執(zhí)政黨的轉型,如何真正適應這一轉變開始成為中國共產黨亟待解決的問題。
       經濟方面,恢復被戰(zhàn)爭破壞的國民經濟,對個體農業(yè)、手工業(yè)、資本主義工商業(yè)進行社會主義改造,致力工業(yè)化建設,社會主義制度扎根中國。1956年底至1976年“文化大革命”結束,20年的社會主義建設雖歷經挫折,但還是為之后的改革開放、現代化建設奠定了重要的物質基礎。“到1978年,我國國民生產總值和財政收入分別比新中國成立初期有了幾倍、十幾倍的增長,農業(yè)生產條件得到很大改善;原有工業(yè)部門大大加強,許多新的工業(yè)部門從無到有、從小到大迅速發(fā)展起來,幾乎所有工業(yè)產品都比舊中國最高年產量有了成倍、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增長。”[3]
       政治方面,清除內亂外患,凈化政治與社會環(huán)境。頒布法律法規(guī),制定條文章程,黨的執(zhí)政漸入正軌。令人遺憾的是,50年代中后期開始,過于頻繁的政治運動不時打亂正常的前進步伐。
       思想方面,一方面對知識分子進行思想改造,借此清除各種非馬克思主義思想的余孽,樹立馬克思主義的絕對指導地位;另一方面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用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社會主義教育人民,發(fā)展社會主義文化。然而,長達十年的“文化大革命”,“左”傾錯誤理論造成人們思想的極大混亂,導致嚴重地混淆敵我和是非。
       黨的建設方面,1949年七屆二中全會,毛澤東“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4]的要求,吹響執(zhí)政黨建設的號角。1951年秋至1952年的“三反”運動,專門針對黨的干部身上出現的貪污腐化行為。1956年黨的八大明確提出加強執(zhí)政黨建設,貫徹黨的群眾路線、堅持黨的集體領導原則、健全黨的民主集中制、發(fā)展黨內民主、反對個人崇拜,等等。然而,從1957年反右派運動開始,黨的建設開始偏離正常的發(fā)展軌道,“文化大革命”的十年,黨的建設更是遭到了極為嚴重的破壞和損失。
          3、1978年至今:從社會主義建設向改革開放的適應性實踐
       1978年5月,全國范圍內真理標準問題的大討論實現了思想路線的撥亂反正,為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作了思想上和理論上的準備。同年12月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會議作出的決策把中國從社會主義建設引入了改革開放的新時期。
       改革與開放是這一時期的重要主題。改革是全面的改革,涉及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經濟體制改革是改革的核心,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和完善是其重要成果。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fā)展的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的確立體現了黨在所有制、分配方式上的與時俱進。對外開放從沿海地區(qū)試辦經濟特區(qū),發(fā)展對外貿易,引進外資,擴大對外經濟技術交流與合作開始,逐步形成全方位、多層次、寬領域的對外開放格局,實現了中國從封閉半封閉向全方位開放的歷史轉折。
       1980年鄧小平《黨和國家領導制度的改革》的講話,啟動了政治體制改革的步伐。黨政機構、干部制度的干部先后進行;人民代表大會作用加強,社會主義民主和法制建設進入新階段;民主黨派恢復活動,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制度得到發(fā)展;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基層群眾自治制度平穩(wěn)發(fā)展。與此同時,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深化政治體制改革,擴大社會主義民主,依然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的努力方向。
       這一時期,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得到豐富和發(fā)展,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fā)展觀的先后提出充分證明這一點。此外,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勢在必行,一方面加強思想道德建設,另一方面加強教育科學文化建設,實現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協調發(fā)展。進入新世紀,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發(fā)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fā)展方向。
       就黨的建設而言,堅持黨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中的領導核心地位。首先需要正確處理黨的領導和依法治國的關系,改革、完善黨和國家的領導制度,進一步提高黨的領導水平和執(zhí)政水平、提高拒腐防變和抵御風險的能力。不僅如此,加強和改進黨的作風建設,始終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大力推進反腐倡廉,加強黨的執(zhí)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以改革創(chuàng)新精神全面推進黨的建設的新的偉大工程都是新時期黨的建設的重要內容。
       除此之外,這一時期黨的適應性還體現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思想的提出與實踐,“和平統一、一國兩制”構想的基本實現,走和平發(fā)展道路等方面。
         二、中國傳統政治文化分析
         (一)政治文化概念界定
          作為政治學的一個概念,“政治文化”由美國政治學家阿爾蒙德提出。根據他的界定,政治文化是指某一民族和社會對于某一政治體系以及各種政治問題的態(tài)度、信仰、感情、價值觀和行為方式。每一個國家和民族都有自己獨特的政治文化。之后,阿爾蒙德進一步將政治文化解釋為內化于民眾的政治制度,即政治系統成員的行為取向或心理因素,包括政治認知、情感和評價,也可以表述為政治態(tài)度、信仰、情感、價值觀與技能。
          20世紀90年代,國內政治學者對政治文化進行了研究,產生了眾多理論成果??偲饋砜?,主要有三類觀點:第一,主張政治文化應包括政治心理、政治思想和政治制度,甚至認為政治文化就是人類政治領域建設所取得的一切成果,是與物質文明、精神文明相并列的一個概念。第二,認為政治文化只是主觀領域內的事物,政治理論和政治心理、價值是其主要內容。第三,將政治文化局限于人們的政治心理傾向。目前大多數研究者較為接受第二種觀點,這一觀點的代表為徐大同、高建。在他們看來,“所謂政治文化,主要是指人們在長期的社會生活和實踐中所形成的各種政治思想,理論、價值觀等的總積淀”[5]
         (二)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表現
          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的漫長歷史孕育了豐富的傳統政治文化,其最主要的內容可從如下幾方面認識。
          1、專制主義
          專制主義是指與民主政體相對立的個人或極少數人獨裁的政權結構形式。它是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核心,以家長制為內核,以官僚制為框架,以禮治為血肉,構建了一整套封建專制統治的運行機制。一家之中,父權是絕對權威,不可撼動;一國之中,君主擁有無邊的權力,不受任何制約。與此相適應,中央集權的官僚行政機構最大程度上保障著專制的發(fā)展與維持。傳統中國禮治的出發(fā)點和歸宿是“尊尊”和“親親”,尊尊為忠,親親為孝,其實質是確立貴賤尊卑的等級秩序和制度,君臣有位,尊卑有等,貴賤有別,長幼有序;禮治的基本原則是“三綱五常”,是一整套法律化、制度化了的道德規(guī)范和行為準則,這是禮治的思想基礎。[6]家長制、官僚制、禮治構成了一個專制主義制度整體,建構了中國封建社會穩(wěn)固的根基,并在其數千年的運行當中,將專制主義的政治文化深入人心。
          2、平均主義
          平均主義的價值取向是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一個重要特征,它主張無條件和無差別地在社會成員之間絕對平均地分配財物、機會和政治權力。天下為公、大同思想、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心理皆為平均主義的重要表現。平均主義強調分配的絕對無差別,因此,它與平等、公平存在根本性的區(qū)別。無論平等、公平均以允許合理差距的存在為前提,既有差距,就不能妄談平均。以此理解封建社會等級制度之下的分配,差距懸殊,所謂的平均主義只是徒有其表,無有其實罷了。
          3、道德與政治密切結合
          道德問題和政治問題密切結合,道德服務于政治,是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中心內容和突出特點。一方面強調泛道德,將倫理道德泛化到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認為道德是支配社會、人生的普遍性規(guī)律,政治、經濟、文化都是道德的附庸。另一方面強調人是天生的道德動物,道德的完善是人們追求的終極目標,個人因道德目標而存在。再一方面強調道德是宇宙的根本,是其他事物發(fā)生的原因,道德問題一解決,其他問題包括政治問題自然迎刃而解。因此,人的行為的最高準則就是實現道德,實現的途徑是按照三綱五常的規(guī)范修身養(yǎng)性。三綱五常是一整套法律化、制度化了的道德規(guī)范和行為準則,是政治與倫理相統一的理論。自然,依照三綱五常來提高自己的修為鮮明地體現了道德政治化和政治道德化的政治文化特征。
          4、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的源頭可追溯至氏族社會時期,堯舜“允執(zhí)其中”,《周易》一書出現了明顯的“尚中”傾向。春秋末期,孔子進一步豐富了“尚中”觀點并以此建構了“中庸”的思想體系,使中庸之道成為儒家乃至整個中國傳統文化的一以貫之的基本思想和靈魂。
          中庸即尚中,反對“過”與“不及”;中庸即時中,能審時度勢,因時變通;中庸即中和,要求“中”與“和”的和諧統一;中庸即不易,“天不變,道亦不變”。具體而言,傳統的中庸之道認為為了保持事物的穩(wěn)定,就必須節(jié)制,否則必然向兩極發(fā)展,并走向自身的反面。
          三、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與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關系
         (一)傳統政治文化為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提供了思想資源
          中國共產黨適應環(huán)境挑戰(zhàn)的能力是在領導革命、建設、改革的實踐中逐步提高的,經歷了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中國共產黨揚長避短,吸收和借鑒了傳統政治文化中積極性的因素,克服與避免了一些消極性的因素。
          作為一種富于辯證法精神的思維方法,中庸之道體現了中國人的人生智慧。它要求人們?yōu)槿肆⑸硪?,處事要堅守正道。人們應把感情、欲望、思想及行為控制在政治及道德的范圍內,力避過與不及的偏激行為。1992年鄧小平的南方談話突出反映了中庸之道傳統政治文化的影響。“右可以葬送社會主義,左也可以葬送社會主義。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7]這一觀點強調了中庸的思維方式,中國的社會主義既不走極左的教條主義道路,也不走極右的資產階級自由化道路,準確界定了社會主義的內涵。此外,在處理人與人、人與家庭、人與國家、人與社會的關系時,中庸之道主張“禮之用,和為貴”、和諧處世,新時期,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提出將這一主張運用到了社會建設、社會管理的實踐當中。通過努力,力圖實現誠信友愛、充滿活力、安定有序、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社會藍圖。
       中國人的思想被專制主義浸染兩千余年,巨大的歷史慣性一時間難以完全清除。家長制作風、權力本位的觀念依舊發(fā)揮作用,建黨初期,陳獨秀的家長制作風便是一例。中國共產黨以民主集中制作為組織原則,這一原則是在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的結合,既有民主又有集中。受專制主義思想的影響,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特殊的戰(zhàn)爭環(huán)境下,側重集中有余,強調民主不足。進入社會主義建設時期,黨的八大提出反對個人崇拜、加強集體領導、發(fā)展黨內民主等正確思想。然而,1957年反右派斗爭、1959年廬山會議以后,黨內民主生活日益削弱,個人崇拜逐步發(fā)展。進入“文化大革命”時期,民主集中制更是遭遇嚴重破壞,個人崇拜漸入狂熱狀態(tài)。一直到1977年黨的十一大,才恢復要充分發(fā)揚黨內民主的提法。之后的探索,一方面強調要以黨內民主逐步推動人民民主。充分尊重黨員主體地位,保障黨員權利,推進黨務公開,營造黨內民主討論環(huán)境。另一方面則強調必須堅持和健全集體領導制度,反對個人專斷,克服專制主義消極影響。
       對于平均主義帶給中國共產黨的影響,早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毛澤東就明確指出,絕對平均主義是手工業(yè)和小農經濟的產物。絕對平均主義“不但在資本主義沒有消滅的時期,只是農民小資產者的一種幻想;就是在社會主義時期,物質的分配也要按照‘各盡所能按勞取酬’的原則和工作的需要,決無所謂絕對的平均。”[8]必須反對不問一切理由的絕對平均主義,因為這不是斗爭的需要,適得其反,是于斗爭有妨礙的。進入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生產資料公有制的經濟制度建立,與此相適應,按勞分配開始成為這一時期重要的分配方式。然而,計劃經濟體制之下的按勞分配帶有很大程度上的平均主義色彩,干多干少一個樣,干好干壞一個樣,干與不干一個樣,付出與回報比例失調,嚴重挫傷了勞動者的積極性,影響了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進程。改革開放之后,鄧小平多次就堅持按勞分配、反對平均主義作出指示,強調多勞多得,“如果只講犧牲精神,不講物質利益,那就是唯心論”[9],是不行的。于是,從20世紀70年代末,以嘗試恢復被擱置數年的獎金制度和計件工資制度為起點,拉開了分配制度改革的起點。1997年黨的十五大報告強調,堅持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制度,把按勞分配和按生產要素分配結合起來,堅持效率優(yōu)先、兼顧公平。這一規(guī)定對于克服分配中平均主義的影響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二)中國共產黨的適應性實踐豐富和發(fā)展了傳統政治文化的思想內容
       從根本上說,一定的政治文化是在一定的歷史條件下適應一定方式的政治活動而產生、形成的,它隨著歷史條件和政治活動的變化而變化。中國共產黨從革命黨到執(zhí)政黨、從領導社會主義建設到改革開放,每一次轉型的背后都蘊含著新的政治文化,新的政治文化豐富和發(fā)展了傳統政治文化的思想內容。
       具體而言,中國古代的士人在傳統政治文化的影響下,形成了其特有的,主體性和依附性兼而有之的“從屬參與型”政治心態(tài)。在這種心態(tài)模式的制約之下,士人們以掌握知識為手段,以干帝王業(yè)為目的,以忠君、治民、安天下為己任。絕大多數士人熱衷仕途和謀利祿,真正志向宏偉,富于責任倫理精神者寥若晨星。[10]與這種從屬參與型政治文化面向少數人不同,中國共產黨的政治參與文化面向最廣大的人民群眾。中國共產黨“一切依靠群眾,一切相信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足以證明這一點。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充分發(fā)動各個階層的群眾,最終贏得了人民戰(zhàn)爭的勝利。社會主義革命時期,一系列諸如國民經濟的恢復、抗美援朝、社會主義三大改造等成績的取得,離不開群眾的積極參與。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政治運動此起彼伏,沒有群眾的參與不可能實現,雖然其間有正確有失誤,但一次又一次的實踐推動了參與型政治文化的逐漸形成。進入改革開放時期,大規(guī)模的群眾運動淡出政治舞臺,但市場經濟造就了多元化的社會利益格局,出于對自身權益的關注,利益主體的政治訴求日漸強烈,再加上“全能政府”向“有限政府”的轉變,越來越多的政治空間和社會空間被釋放出來,從而大大提高了人們參與政治的可能性和有效性。在此前提下,政治參與文化正式形成。新世紀以來,人們借助于各種媒介主動表達自己利益訴求的個案已不在少數,這些個案的出現充分展示了中國共產黨的政治參與文化不再是傳統的從屬參與,而是主動的、積極的參與。
          進入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時代,市場經濟體制催生了民主政治文化的改變。商品交換的自由、平等,交換雙方獨立的權利主體地位,用契約來調整規(guī)范交換雙方行為的做法,無一不影響著政治文化的改變。自由、平等、獨立、法制的觀念一方面對于清除傳統政治文化中的人身依附、等級意識、人治觀念起著極為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為中國的傳統政治文化增加了新的時代內容。
          當然,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其主流政治文化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政治文化,這一政治文化與中國傳統政治文化存在很大差異,不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實踐使得其多少吸收了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一些因素,從而也一定程度上豐富和發(fā)展了中國的傳統政治文化。
       
       
      【參考文獻】


      [1] 參見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著:《中國共產黨歷史(1921-1949)》(第一卷上冊),中共黨史出版社,2002年,第85、134、233、266頁。
      [2] 中央檔案館編:“論新階段”,《中共中央文件選集(1936-1938)》(第11卷),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第658頁。
      [3]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著:《中國共產黨歷史(1949-1978)》(第二卷下冊),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第1063頁。
      [4]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第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報告”,《毛澤東選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438-1439頁。
      [5] 徐大同、高建:“試論中國傳統文化的基礎與特征”,《天津社會科學》,1987年第5期。
      [6] 參見張明軍、吳新葉、李俊等著:《當代中國政治社會分析》,中央編譯出版社,2008年,第154-155頁。
      [7] 鄧小平:“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談話要點”,《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75頁。
      [8] 毛澤東:“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毛澤東選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91頁。
      [9] 鄧小平:“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團結一致向前看”,《鄧小平文選》(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46頁。
      [10] 參見葛荃著:《中國政治文化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88-90頁。
       
      作者單位:內蒙古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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